這篇文章 是我的心靈作業
也是學習內觀的 喃喃自語
如果更真實回應 我的作業主題
我甚至不應該 有這一段開場白…

總而言之
我必須帶著一份誠實與覺知 去寫出我這一篇獨白
在這些文字裡 我要拿掉刻意放大音量的標點符號
更必須不斷觀察發現 我一直想要刻意討好的心態
我答應自己 我會脫掉身上的金銀裝扮與剪裁衣裳
真實赤裸看見 每層皺褶皮膚裡的刻痕與心裡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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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天 在靈魂畫師瑪麗 的陪伴中
我們承諾 要一起找回自己 真實願望

可笑的是
當我發現 文字寫到這 我卻又會忍不住想要跟大家解釋
我在做什麼 為什麼這是重要的事 我發現我一直在解釋
我一直在跟這個世界解釋 希望有人懂我 希望我被了解
我發現我可悲的靈魂慣性 總是繞著籠子 乞討世界垂憐

甚至 文字才寫到這 我便討厭死這樣的自己
會一直忍不住 要讓每一句和每一句話 看起來工整對仗
也希望表達出來的意思 可以有愛與和平 能夠啟發人們
我看見了自己的強迫症 和發自靈魂內在 犯賤討好心態

但我想 帶給人歡笑的小丑 在舞台上表演如此長久
長久到 遺忘自己真實的樣子 我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給自己 更多的空間以及耐心 去跟這一份厭惡相處
靈魂畫師瑪麗 在繪畫課上 持續的給我們這份提醒
於是 我打算帶著這份覺知 卻不過度的懲罰我自己
讓我可以苟延殘喘的 繼續往我內在的真實 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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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認真想過地 我其實 一直都很不自由
縱使 我想要進行的夢想 宇宙持續支持我
但 那卻好像永遠沒有終點 跑再久也沒用
我氣喘吁吁 一直問自己在幹嘛 我快樂嗎?

說不上 非常不快樂 但也說不上非常快樂
就像一份責任 睜開眼睛 就是要完成工作
我自己 像半個機器人一樣 跟時間賽跑著
但一天天過去 我成就了什麼? 我快樂嗎?
當我鼓舞 來到我身邊的朋友 要找回自己
可是 我對自己的了解 又真了解到多少呢?

如果 我真能完全通透 了解我自己
那為什麼 還有一份 深不可知鬱悶
常常若有似無 潛藏 在我內心裡面?

在課堂上 靈魂畫師瑪麗 帶著我們啟動身體觸覺
讓我們 不透過頭腦推斷 也不運用通靈作弊能力
單純的 只是去好好感覺著自己的身體 從腳到手
於是我們各自發現 自己身體的鬱悶 各自的痠痛

我發現我的肚子 在那個腸胃裡面 藏了深深憤怒
那是悶悶的緊緊的 就像肚子 被一輛卡車輾過去

我發現我對這世界 有一份很深的憤怒 藏了很久
在細細地去感覺 去問著自己 我到底在憤怒什麼?
我發現 我超級憤怒 對這個世界曾經對我的誤會
於是 我一直在證明 我一直向這個世界努力解釋
我到底有多優秀 我有多少才華 我又是多麼善良

又可憐 又可悲 又可笑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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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 好人好事表揚大會 我要不斷爭取拿到第一名
好像成為 模範生乖寶寶 被人們的大手摸頭肯定後
我才有資格 呼吸這世界的空氣 我才能夠擁有快樂
於是逐漸的 無論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都要努力微笑
還要笑得甜美 笑得端莊 那個笑容還要能道德高尚
我發現進入肚子憤怒後 那裡面充滿 滿滿悲傷委屈…

第一堂課後半段 我們開始直覺畫出 在觸覺靜心中
自己感受到的所有一切 一開始我感受到 大量的光
我知道 那是基督聖靈與天使聖團 對我的支持祝福
可是 越過那一層包裹的糖衣 再更往我裡面看進去
我發現 有一團團黑色的糾結 正綑綁圍繞著我的心

那是憤怒 那是我深沈的怨懟 被世界曾經背叛的恨
它們一圈圈的困住了我 我卻甘之如飴 品嚐它的苦
我想起瑪麗說的 當我們不覺知時 我們一直在吃屎
吃著自己放不下 拉出來的屎 還一直抱怨著老天爺
真是 異常貼切的形容啊…

而在看到 深沈黑色的糾結後 我浮出兩個念頭
我要趕快 清理它割斷它 我要成為乾淨乖寶寶
但另一個念頭 卻是憑什麼要我原諒? 我偏不要!

我看著自己的心 被一團團黑色的憤怒 捆綁著
甚至在黑色裡層 是燃燒的憤怒火焰 炙熱的紅

我靜靜看著 這樣的內心變化 又更往裡面 看進去
我看到 我是一尊佛 內心的天使菩提心 正發光著
那一份自在 天壤之別的對照著 外面的黑色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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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雙眼之後 靈魂畫師瑪麗 詢問我們
我們各自內心的 靈魂真實願望 是什麼?

我說: 我要- 發自內心自在 我要明心見性!

瑪麗說 只要我願意不逃開 去跟黑色風暴相處
這段過程 便會協助我 開始找回我的真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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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 才是旅程的開始 我們被交代了- 回家作業
我們要保持著一份注意力 一份覺知 帶回到生活中
在每個日常大小事件 發生的時候 去感覺自己身體
也感覺自己的心 有什麼念頭浮出 只是看著不批判
我們答應完成 自己課堂上 承諾要做到的個人作業
於是我必須帶著覺知 誠實自在 寫出我想寫的文字

第一天 第二天 我感覺不到 我自己任何想要說的
因為 任何 我想要寫的文字 當我細細地去覺察後
裡面都帶著一份 犯賤的討好! 會想去討好別人
會不自覺 想寫給別人看 希望自己能夠帶來啟發
但那些東西 都不是真正的我 那是粉飾過的太平

這時我才發現 我可悲自己 頻頻討好別人的習氣
早已根深蒂固 內化在我靈魂的慣性中 如影隨形
我慌了 而且看見自己的可悲後 更加的討厭自己…

這幾天 我完全不想動筆 去碰觸探索我可悲自己
我吃著薯條鹽酥雞 轉著第四台 繼續麻痺般生活
只有到了要上工 跟天使連線時 我才會開始靜心
我如常的 繼續委屈著自己 努力微笑去啟發世界
反正咬著牙流血 假裝沒事 也已經不是第一天了
但是我也知道 我這次承諾自己 要開始解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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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 在群組中 鼓勵著每一位同學
她說不打緊 僅僅是 能有一份看見
這樣的觀察 便已能 逐漸化開糾結

真的有用嗎? 我繼續觀察著 自己的分裂
瑪麗說過 我們每一個人內在 都有- 次人格
只要看見那樣的自己 便有機會 把他愛回來

於是
昨天 我在進行 光的課程能量靜心時
我試著繼續 往內心 那股黑暗看進去
我看見 我在哭 沈浸在深深的悲傷中

我發現 在黑暗中 我的心破了一個好巨大的洞
那裡面 只有滿滿的荒無 沒有任何的光彩生命
但我卻在外頭 穿戴了滿滿的金銀 和華麗彩衣
在骷顱頭上面 披掛滿滿的珠寶 也不會有快樂
於是我知道 我被困在悲傷 和擦不乾的淚水中

而如果 這個世界所有倒影 都是我的內心呈現
那麼所有相遇人們 都會是 我自身面向的投射
那麼為了什麼 我任何時候 都要戴上小丑面具?
而願意勇敢脫下面具 真實的我 又是什麼樣子?

當這個念頭 在我靜心中升起 一團團黑霧開始退開
我往裡頭走進去 我發現我身體 胸口的心開始痠痛
像是小時候害怕打針 卻又能感受到 針扎進身體裡
那個揪住自己 又酸又麻刺痛感 正揪著自己打轉著

有趣的是 我忽然發現在酸麻中 好像…... 很舒服?
那就像 已經被遺忘的角落 又有陽光開始照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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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 能粗略的感覺是 真實的自己
就是 穿著四角褲 在家裡翹著二郎腿
而突然 門被打開 也一點不覺得尷尬
可以自在的 穿著四角褲 接待陌生人

如果 我的心靈 可以沒有任何的粉飾
無論 我說什麼表達什麼 都不再討好
不擔心這個世界 會不會頒給我 證書
會不會表揚我 是個有貢獻的 乖寶寶
而只是 靜靜的分享著 我的靈魂體會
那麼 我就沒有包袱 光就會透出去了…

忽然間
一種翩翩然 輕盈的感受
從我的心中 慢慢的萌芽
而我嘴角 不自覺上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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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繪畫 覺知作業
天使能量屋 傑克希 2017/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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